今日是神山一年一度的修道讲座举办之日,作为神山最强大的宗派,楚门义不容辞地承办了这次讲座。
身为宗派之主的楚映婵在开幕式上致辞之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退场,这不禁让慕名而来的男男女女感到遗憾。
对于这个曾经牢牢占据神山仙子榜第一名数百年且传闻中至今单身的神秘仙子,神山中自然不乏仰慕者。
他们前来参加讲座也是为了一睹楚仙子的芳容,可惜讲台太高太远,台下众人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道白衣倩影。
但飘渺的仙音与朦胧的丽影也足以令人魂牵梦绕魂牵。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清秀俊美的黑衣少年正亲密无间地拥着楚映婵。
“嗯…孽徒,停手…”名扬天下的楚门仙子已然不复清圣气度,青丝散乱,娇颜羞红,狼狈不堪地对少年命令道。
一是因为少年的手正隔着雪白剑裳按压着她饱满胸口,二嘛……仙子的命令毫无作用,却仿佛助长了少年的兴致。
林守溪另一只手梳理楚映婵顺滑青丝,轻笑道:“婵儿刚才清冷端庄、圣洁无双的样子真是举世绝伦啊。”
“哼,休要…胡言…”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让楚映婵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让我看看,婵儿有没有好好听话。”林守溪的手越发放肆,伸进了仙子白裙之底。
“啊…”楚映婵哀羞地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按住少年的手,想阻止他在自己最羞人的私密处胡作非为,可是她孱弱的力气毫无作用。
“找到了,”少年慢慢将一枚圆滑湿润的珠子从楚映婵裙下取出,在仙子眼前轻晃,那赫然是灵罗果。“婵儿真听话。”
谁能想到,清圣绝美的楚仙子在庄严的讲台上致辞时,双腿间始终夹着这东西呢?
随着灵罗果被取出,楚映婵终于镇定了些,她端起仙子师父的威严架子,“还不都是你使坏,强迫我做这事?”
“那婵儿开心吗?”少年毫无做了坏事的自觉。
仙子严厉道:“什么开不开心,下次再这般,为师可就恼了。”
楚映婵威严的模样在林守溪看来是如此可爱,他将灵罗果送到仙子红润的唇边。
“此物对修道是大有裨益的。”
楚映婵身子越发地绷紧了,她看着这枚灵罗果,眼眸中光芒颤动。
“为师修为已至极境,无需再进用灵物了…嗯…”
楚仙子红唇微启间,林守溪就把这恼人的玩意儿塞进了她檀口中。
楚映婵身躯轻颤,她注视着林守溪,林守溪也注视着她。最终,还是楚映婵先屈服了,香腮缓动,轻轻咀嚼,最终将它咽了下去。
林守溪盯着楚映婵,那清冷却难掩娇羞的仙颜,是人间罕见的美景。
“张口。”林守溪捏着楚映婵下颌。
仙子目光闪烁,似是不情不愿。
少年微笑道:“师父硬气如此,是不是又想领教一下徒儿的手段了?”
“你那些奇技淫巧…算什么本事啊?”楚映婵羞恼道。
“张口。”林守溪平静道。
这暗含命令与威胁的话语让楚映婵仙肌玉体绷得更紧了。她犹豫之下还是慢慢张口,示意自己真的吃掉了。
“唔…嗯…”
林守溪拥着楚映婵,轻轻封上了她红艳艳的清香蜜唇。
许久之后,被吻的气喘吁吁的楚映婵娇羞幽怨。
“我前世一定是作了十级的冤孽,今生才收了你这个孽徒。 ”
少年却笑得很开心。
“我前世一定是修了十级的福德,今生才拜了你这个师父。”
楚映婵不知道的是,正所谓无独有偶,被孽徒欺负的仙子师父其实并不止她一人。
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一位清圣冷艳的师尊大人,即将被徒儿鱼肉欺压。
不可观。
这座道观自决战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从前那些毁灭人间的灾祸并没有发生过一般。
宁长久在庭前漫步,他正在用心地观看观中景色。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兽,在人间都是稀世珍宝,可是在不可观却随处可见。
“小师弟来了怎么不进去呀?”青丝青袍的神御挽着一篮五颜六色的果子,她从观中出来,却发现了正出神的宁长久,于是敲了敲他的脑袋。
“大师姐,”宁长久恭敬道,“久未回来,故而有所感怀。师姐这是要去哪里啊?”
“今年的果子熟了,我拿去酿些酒。”神御微笑。
宁长久问道:“其他师兄师姐呢?”
神御耸耸肩,“他们各有各忙,不在观中。也只有我闲来无事,在观中陪伴师尊。”
“师尊在何处?”宁长久又道。
“殿内小睡。”神御凑近宁长久,清美绝伦的脸庞上满是好奇神色,小声道:“小师弟,你和师尊,真的结成道侣了?”
“师弟不才,得师尊厚爱。”宁长久悄声道。
“那你们…”女子的俏脸扬起红晕。她虽然没有直言,宁长久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是。”宁长久点头道。
青衣女子身上幽幽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他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神御。
大师姐也是一位清圣无双的美人啊。
神御不知宁长久心中所想,她拍了拍宁长久的肩膀,夸赞道:“小师弟好样的,不愧是帝俊转生,连师尊都能折服。”
宁长久讪笑,不知如何应答。
“你进去找师尊吧,我便不扰你们了。来日师姐再请你喝酒,为你助威。”神御暧昧地笑道,她挥了挥手,提篮离开了。
少年望着远去的青衣女子,不禁轻笑。
从前倒没有发现,观中年纪最长、最威严的大师姐竟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宁长久走进不可观,寻到师尊往日静坐的殿堂。
娇小幼弱的少女正靠着墙壁,抱膝沉睡。为人间带来安眠与美梦的恒娥女神,此刻也睡着了。
叶婵宫的睡颜憨态可掬,她本就生的粉雕玉琢,在昏暗的殿堂里竟像是会发光的玉像娃娃。
少年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叶婵宫身上。他靠着叶婵宫坐下,仔细打量着师尊模样。
师尊平日清醒的时候,神态宁静自若,不喜不悲中自有一番威仪,眼下睡着的样子却与一般的小女孩别无二致。
可能是为叶婵宫沉眠的权柄所影响,宁长久也困了,他闭上了双眼。
宁长久睡着了,叶婵宫却睁开了双眼,她看着身上的外袍和身旁的少年,微不可见地露出了笑容。
……
“啊…”终于苏醒的宁长久舒展身体,觉得神清气爽。他却发现那衣袍又盖在了自己身上,而身旁的叶婵宫已经不见了。
“师尊呢?”宁长久迷惑道,“嗯?”
宁长久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更成熟了,他此世不知为何,音容身段始终停留在少年模样,可眼下却明显的不一样了。
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变小了。
“怎么回事?”
宁长久确信这里是师尊的殿堂无疑,他起身寻了一面镜子,当他看见镜中俊美的青年时却惊呆了。
这正是他前世在不可观中的样子。
“这难道是梦吗?哪个才是真的?”青年摸了摸脸,愕然无比。
青年推门而出,正欲寻人问个清楚。
却发现大师姐来到了他面前。
神御见宁长久从师尊的房间出来也感到诧异,“小师弟,你怎么跑进师尊的屋子里去了?”
“师姐,今夕是何年?”宁长久问道。
神御更迷惑了,她摸了摸青年的额头,“你说什么胡话?”
“大师姐,我今年多少岁了?”青年认真地道。
“从我将你捡回来那年开始算,已然二十四载了。”神御道。
“二十四…”宁长久深吸了一口气,想压下心中的震惊。
我回到了前世?还是说,那些故事,襄儿,嫁嫁…都不过是黄粱一梦?
“师尊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师尊派我来找你呢,你误了今天的课业,她说她要单独罚你。”神御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同情地拍了拍宁长久的肩膀。
“待会儿机灵点,师尊好像很生气。师姐虽然不好帮你求情,心里还是会为你祈祷的。”
“劳烦师姐带我去找师尊。”满心疑惑的宁长久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
神御摇摇头,“师尊只单独传唤你,她在观外的望月崖上,你自去便是。”
“好。”宁长久应了一声,飞奔般地出去了。他突然回头看了神御一眼,大师姐不是从来一身青衣吗?今日怎么换上了一件黑袍。
“这孩子,真傻了不成?受罚还跑这么快?”神御感到奇怪。
宁长久到了望月崖,终于见到了那风华绝代的女子。
此时的师尊也不是往日的少女模样,而是真正的月之神女,与他记忆里的前世相符。
只是,师尊为什么穿了一身嫁衣般的红裙?
叶婵宫将佩剑信手插在地上,她背对着宁长久,坐在一块青石上自斟自饮。
“师尊…”宁长久正要上前一问究竟,却听到了叶婵宫冷漠严厉的声音。
“站住。”
青年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叶婵宫漠然道。
宁长久更疑惑了,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请师尊明示。”
红裙女子冷冷道:“那桩婚约,你不愿也就罢了。连课业也不做了,是在向我示威吗?你想告诉为师,你已经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
婚约…宁长久恍然大悟,在前世,他拒绝了师尊为他订下的与襄儿的婚配。如果他当时知道后来的事情,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师尊,弟子心里有些疑惑…”
叶婵宫转过身,冰冷的妙目注视着他,“说。”
“是这样的…”宁长久恭恭敬敬地将记忆里还没有发生的部分说给叶婵宫听。
当他说到自己与叶婵宫结为道侣时,叶婵宫向来无喜无悲的仙颜肉眼可见露出了羞恼神色。
“总之,弟子想请师尊解惑,这究竟是此世弟子的梦?还是现在我们就身处下一世的弟子的梦境?弟子眼前的一切,包括师尊,都是假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会有这样荒诞无稽的梦,必然是你修道不专、整日胡思乱想所致。罚你闭关将解心咒抄一千遍,下去吧。”叶婵宫淡淡道。
“是…”宁长久仍旧疑惑,只是显然叶婵宫已不愿与他再多言,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师弟,怎么样了?师尊罚你什么?”神御显然已经在望月崖下久等了,她好奇地道。
“闭关抄一千遍解心咒。”宁长久无奈道。
“这么重?师尊可真是…”
宁长久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师姐,慎言。”
神御连忙点头,后怕不已,她小声道,“要师姐帮你抄吗?”
“多谢师姐好心,我惹师尊生气,甘愿领罚。”宁长久微笑道。
他又问道,“师姐,你今日怎么穿了一身黑袍啊,你从前不是穿青色衣服的吗?”
“小师弟,你是不是真的病了?”神御面色怪异,“师姐一直是穿黑色的啊。”
“嗯?”宁长久愕然,他不动声色地道,“那师尊是一直穿红色吗?”
“不然呢?要不要我去向师尊为你告假免罚?求她看看你生病没有?”神御担忧道。
宁长久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怪异了。
“不必了,我只是修道有些累了。”青年微笑。
“小师弟也不要太努力呀,我们修道之人生命漫长,不必急于求成。”神御告诫道。
“我记住了。”
这对师姐弟一同往回走。
话多的神御似乎是为了防止宁长久心绪低落,主动搭话。
“师弟,你为什么拒绝师尊为你找的婚配啊?我听说那位赵国公主可是艳绝天下又温良贤淑,绝对的良配哦。你娶她不吃亏的,师兄师姐们都很为你惋惜呢。”
襄儿…温良贤淑?宁长久想了想,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我想留在道观,侍奉师尊,陪伴师姐师兄们啊。”宁长久笑道。
“哼哼,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油嘴滑舌?”神御捏了捏青年的脸。
“是真话啊。”宁长久无辜道。
两人一路走回不可观,神御将宁长久送到了观中的禁闭室。
宁长久说道:“师姐,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开始抄解心咒了。”
神御抿嘴,似乎下定了决心,凑到宁长久耳旁。
“师弟,如果你寂寞了,可以来找师姐哦。师姐给你做老婆。”
这句话让宁长久惊的心神一荡,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神御早已不见了。
不可观的禁闭室有神奇的功效,不管多么高强的修士,在这里都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也就是说,宁长久只能以普通人的体质和精力,将解心咒抄上一千遍。
时间流转,转眼间宁长久已经在禁闭室里把解心咒抄了五百余遍了。
他每日除了抄写便是凝神苦想。
他可以确定那些记忆一定是真的,眼下这个世界有问题,可是他却找不出问题所在。
只要找到那个点,所有问题一定能迎刃而解。
在这一天,百无聊赖的宁长久一遍遍念着解心咒,这篇经文他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欲若不生,方得真静…
宁长久不断重复着这句经文,他的双目越来越明亮。
青年露出了久违的自信笑容,他走出了禁闭室。
今日的叶婵宫仍旧是一身红衣,在她自己的殿堂里打坐静修,观中的弟子们素来也不敢来惊扰她,可是今天,似乎要有一位弟子成为例外了。
叶婵宫不必转身就知道来人是谁。
“你的解心咒抄完了吗?”女子的声音依旧冷漠。
宁长久自信地笑道,“没有,不过弟子已经体悟到师尊的真意了。”
“你说。”
“所谓人能清静,天地悉归。师尊希望弟子能够保持一颗清静的心,这样掌握天地的奥妙了。”
“还有呢?”
“欲若不生,方得真静。师尊难道是希望弟子能够节制欲望吗?”
“你明白了就好。”叶婵宫平静道。
“奇怪。”宁长久四处张望,在他的设想里,他道出真相后,此方世界就该坍塌了啊。
叶婵宫淡然道,“你在看什么?没有其他事了就出去吧。”
宁长久最终将目光放在一身红裙的叶婵宫身上,他开启了太阴之目,不出所料,这个世界千丝万缕的光线最终汇聚到了叶婵宫这里。
“我知道了。”宁长久露出笑容。
“你知道什么?胡言乱语,又想抄解心咒了吗?”叶婵宫皱眉时,却发现身后的青年已经到了她身边。
“嗯?!”叶婵宫浑身一僵,原来是宁长久的手掌复上了她的身子,搁着红裙揉弄她丰满挺拔的山峦。
“孽畜,你做什么?!”叶婵宫厉喝。
“师尊既然为我解惑静心,不妨好人做到底。”宁长久放肆地吻着叶婵宫玉润的脖颈。
神圣秀丽的女神浑身绷紧,她本能地想催动神力,将身旁这胆大包天的孽徒轰开,却惊骇地发现身体里的力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宁长久也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笑容更盛,“这是对我的通关奖励吗?”
“宁长久,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叶婵宫双目紧闭,冷冷道。
“啧,好耳熟的话啊。”宁长久诧异无比,这听上去倒像是那些市井庸俗小说里,正义的女侠落到邪恶的淫贼手中后会说的话。
宁长久玩心大起,他装模作样地道,“师尊,我对你倾慕已久了,你就是我心中最理想的道侣,今天你跑不掉了。”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许多可能性,师尊也不是那么好。别这样,好吗?”宁长久的表白似乎让叶婵宫心软了很多,她温言软语,想让这个最心爱的徒儿悔悟。
“不试过,怎么知道师尊不是最好的呢?”青年用脸庞轻轻磨蹭女神师尊的青丝秀发,他修长骨感的手已经来到了叶婵宫衣裙的领口。
“你…”叶婵宫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然后觉得胸口一凉。
宁长久已然暴力撕开了她上身的衣服。那对丰嫩挺拔的雪兔便弹跳着暴露在了空气里。
“师尊,让我们像梦里那样,结成道侣吧。”宁长久在叶婵宫耳旁暧昧地道,双手左右开弓,一手抓住一只清纯圣洁的晶莹雪乳,将其握在手中大肆揉搓起来,这美妙的手感配上师尊清艳无方的脸,舒爽得令人颤栗。
“孽徒,我必杀你,清理门户。”叶婵宫决然道。
这又是经典对白了。
宁长久继续扮坏人,他轻笑道,“说不定师尊与我做过夫妻之后,便美得离不开我了呢?”
面对宁长久的羞辱,叶婵宫沉默不语,她知道,现在唯有不说话才能维护自己的尊严。
宁长久推倒了叶婵宫。他接着干净利落地将叶婵宫的衣服撕的干干净净,把这古今无双的绝世美人剥成了一只赤裸的雪玉白羊。
叶婵宫无愧于月之女神的身份,在昏暗的殿堂里,她的身上仿佛披了一层飘渺的月光,莹莹的微光晃花了宁长久的眼睛。
这便是真正的冰肌玉骨吧,那足以魅惑一切的身姿依旧带着冷冽的意味,宁长久觉得他面前的叶婵宫,仿佛是冰雪雕刻的女子。
哪怕是在幻境里,师尊也一样美啊,宁长久心中感慨。
“师尊别乱动哦。”宁长久的笑容在叶婵宫眼里宛如恶魔,他抬手在叶婵宫全身要害关节布下了一道道禁制。
叶婵宫心中的绝望无以复加,她当然明白,这些禁制是用来限制她的反抗能力的,同时也会控制她的身体做出宁长久想要的动作。
从现在开始,她能做的恐怕只有呻吟和迎合了。
宁长久不知道这幻境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他不做前戏,直入主题,分开叶婵宫修长白润的玉腿,将早已硬挺滚烫的粗壮长龙抵在美人师父腿心那美的惊心动魄的嫣红。
“师尊宝贵的处女身,我就收下了哦。”到这个时候,宁长久还不忘调戏一句。
叶婵宫神情冰冷,“但求一死。”
青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腰肢一沉,粗长肉棒便撞开层层褶皱的美肉,直抵娇嫩花蕊。
“啊……”宁长久暴力的破处让叶婵宫惨叫一声,强烈的疼痛使她双腿绷紧,玉趾紧扣,鲜红的血液顺着滑腻雪肤流落到地板上。
与叶婵宫的痛不同,宁长久却只有一个感觉。
“酥透了。”
和肏弄女神形态的襄儿那时一样,置身神境的快感冲刷全身,幻境中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哪怕没有任何前戏,叶婵宫的玉道依然润滑,这是天生的名器。
在适应了一会儿叶婵宫极品的白虎嫩穴后,宁长久慢慢地挺腰,有力地撞击着她白璧无瑕的酥软玉阜。
被徒儿强暴了的叶婵宫始终芳唇紧闭,双目冰冷,青年的冲撞仿佛没有给她任何快感。
宁长久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笑盈盈地伸出手指,强行分开师尊双唇,双指夹住那粉嫩香舌轻轻把玩。
“师祖修道千万载,道心澄澈通明,徒儿佩服。不过,徒儿也有徒儿的高招呢。”
宁长久用另一只手盖上了叶婵宫平坦柔软的小腹,当他再抬起手时,那里已经印上了一个妖冶的粉色符印。
“这是合欢宗的奴印,师尊不妨试试。”
叶婵宫的感知无比强烈,如果说此前她还能勉强撑住宁长久的冲击的话,现在可真是一点都端不住了。
那奴印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疯狂冲击她的神智,她感觉自己要沦陷了。
而宁长久可恶的双手又在她丰润美胸处搅动风雨,手指提着她两颗蓓蕾反复揉捏。
师尊大人秀眉紧皱,甜美的呻吟已经不时飘出紧闭的红唇,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捂住嘴巴,却在宁长久的命令之下动弹不得。
“嗯…啊…”
宁长久那恶魔般的声音在叶婵宫耳边回荡着,“师尊,做我的道侣吧。”
“你…休想…啊!”叶婵宫艰难地拒绝,却又因为宁长久的一记狠撞而放声长吟。
身上的孽徒终于将那凶恶的物事拔了出来,叶婵宫松了一口气。
可她不知道的是,宁长久是嫌弃这个姿势不够过瘾,他很快将叶婵宫翻了个身子,双手抓住她晶莹饱满的美乳,狠狠撞击着那翘挺的丰臀。
“啊…啊…你,轻点…”叶婵宫这下是全然丢掉师尊的威严了,她大声呻吟着,浑身泛起粉润的颜色,娇嫩酥软的美穴仿佛要把宁长久的肉棒绞碎。
叶婵宫俏脸高高扬起,在宁长久的冲撞下发出愉悦至极的甜美长吟。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宁长久也很快就缴械了,他用力地撞击倒在地上娇喘吁吁的叶婵宫,很快就把滚烫的雄精灌进了师尊大人清冷的娇穴。
随着宁长久的射精,他发觉这片世界终于一片片的碎开,连同怀中的美人也逐渐消失了。
宁长久慢慢睁开双眼,发现娇小玲珑的叶婵宫正在他眼前,歪着头打量着他。
“师尊总算肯放徒儿出来了吗?”宁长久微笑。
叶婵宫淡然道,“难道你还想在那里面多玩一会儿?”
“徒儿当然还是更喜欢真实的世界。”宁长久伸手将娇小的少女搂在怀里。
宁长久轻轻亲吻叶婵宫脸颊,温声道,“师尊捉弄徒儿,好过分呀。”
“我本意是想叫你清心静欲,节制一些,看起来好像是适得其反了?”叶婵宫像是在说疑问句,可那平静的话语听上去语气非常笃定。
宁长久轻笑道:“人的欲望乃是天生的,怎么节制的了呢?师尊不如陪我一同享受,这才是正道。”
叶婵宫无喜无悲,“怪不得襄儿她们总说你是合欢宗妖人,胡言乱语迷惑良家女子,果然如此。”
少年一本正经地道:“此乃正理。”
“收徒如你这般,是我师门不幸。”
“师尊在幻境里捉弄我,现在该怎么回报我呢?”宁长久笑的开心极了,他牵着叶婵宫纤纤小手,按揉自己硬起的怒龙。
叶婵宫低眉顺眼,似乎有些心虚。“你欲如何?”
“自然是完成刚才未竟之事了。”
“那请夫君怜惜。”叶婵宫抿唇,转眼之间,叶婵宫已经从娇小清美的少女变成了窈窕的月宫仙子,眉目如世人不可想象的画,身段的曲线亦是足以穷尽一切之美。
青丝垂落,玉乳饱满,轻纱白裙之下的腿儿修长如玉,那丰腴的嫩臀更是翘挺紧致得吓人,如仙的背影之下隐隐藏着极大的诱惑力。
叶婵宫身上的白纱裙显然不能随她的身体一块变大,这就使得这原本合身的小裙子现在像是一件紧身又超短的情趣衣裙。
裙摆难以遮挡挺翘的丰臀,胸口的布料亦被丰硕饱满的酥胸撑开条条裂口,透过裂口露出的白嫩玉肌月光莹莹,好看极了。
她的肌肤明明白得晶莹,却总让人觉得泛着淡璃之色,越是清纯冰冷,便越是魅惑众生。
“不管我做什么,师尊都会满足我,对吗?”宁长久小心翼翼地问道。
叶婵宫红唇微撇,“无非就是奴印、锁链、鞭子、蜡烛、灵罗果一类的玩意儿罢了,襄儿她们会被你用这些手段唬住,不外乎修心不够,为师可不会。”
宁长久也被激起了傲气,“那我就期待师尊的表现了。”
“为师今日就叫你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叶婵宫淡然一笑,伸手将自己身上半遮半露的白纱裙尽数撕下。
“现在,师尊就是我的徒儿,改口叫我师尊,明白了吗?”宁长久硬气道。
“这是对付嫁嫁的吧?”叶婵宫不屑一顾,“师尊有何吩咐?”
“带上它。”宁长久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锁链,那锁链还带有项圈、手铐和脚铐。只有宠物犬才会带这样的玩意。
“对雪瓷的专用宝具,是吗?”叶婵宫顺从地由着宁长久为自己的脖颈、手腕、脚腕上了铐子。
少年的手掌盖上了叶婵宫丰腴娇嫩的雪玉穴口,在那两瓣嫩软雪丘上都盖上了妖冶的奴印,让它们对称排列,相映成趣。
“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也只能欺负欺负襄儿,灵罗果与狐狸尾巴也拿上来吧,师尊大人。”叶婵宫依旧云淡风轻。
宁长久在这位月之神女的胸口蓓蕾、腰窝、娇穴、足底都贴上了灵罗果。
然后扒开叶婵宫粉润臀瓣,为她插上了尾巴。
嗡!
宁长久把灵罗果震动的速度与幅度开到了最大,同时也将奴印的威力开到了最强,可叶婵宫只是微微皱眉,她伸出玉指,点了点宁长久的额头。
“带我出去散步吧。”
于是宁长久牵着母畜一般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的叶婵宫,像主人带宠物犬一样出门散步一样,牵着师尊大人出门了。
深夜的不可观格外幽静,月光清冷地照耀着冰冷的地面,也照耀着叶婵宫娇嫩的玉体。
师尊大人皎洁无瑕的身体在月下反射出莹莹的清辉,她是不染尘埃的高洁月神,地上的灰土丝毫不能贴上她完美的玉体,夜晚的寒露倒是有幸附上这艳绝世间的美人。
叶婵宫在宁长久的牵引下爬了一路,那夹着灵罗果的白虎玉道自然也流了一路的清液。
宁长久在不可观内外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只等身旁的师尊在向他开口求饶。
可叶婵宫好像比他还有耐心,哪怕裸身爬行也似一头优雅高贵的白玉母鹿,甚至不时俯身去咬过路边的香花与灵果食用。
最终,宁长久带着叶婵宫回到了她的房间。
少年坐在椅子上,指示裸身的叶婵宫过来为自己口衔吹拂一番。
叶婵宫无所不从,红润的美唇青涩地吞吐着少年那与他清秀面容不符的狰狞龙根。
宁长久一边享受师尊大人的口交,一边抚摸师尊大人蜷首,思索着要怎样才能驯服这个高傲漠然的月之女神。
他隔空从不可观的酒窖中掏出一坛烈酒,拽着锁链将叶婵宫身子提起,使她双手高抬,被迫踮起脚尖,直挺挺地站立着。
叶婵宫看着宁长久取下她身上的道具,平静道:“师尊大人准备用鞭子了吗?”
到了现在,她还没有忘记之前说好的人设。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徒儿。”宁长久微笑。“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帮徒儿沐浴。”
宁长久用毛巾沾着美酒,仔细地擦过叶婵宫每一寸皎月美肤。叶婵宫岂止是美人呢?简直是最美丽的皓月在人间的化形呀。
所谓神女,莫过于此。
烈酒擦身的清凉让叶婵宫觉得很是舒适。可是她立刻就感到火辣的疼痛了。原来是宁长久手持长鞭在她白玉肌肤上留下了痕迹。
叶婵宫的肌肤是极白皙极娇嫩的,长鞭留下的印记立刻泛上了令人心悸的鲜红,可是没过一会儿,那红印便自行褪去了。
皓白的肌肤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仿佛在向宁长久挑衅。
少年甩下鞭子,又取过一根蜡烛,将那烧的滚烫的烛油滴落在叶婵宫高耸挺拔的月神峰上。
可是那烛油竟然顺着叶婵宫的肌肤滑落下去,只是在她白嫩肌肤上留下一道稍显即逝的浅浅红印。
宁长久决定放弃所有道具,以最简单的交合来征服叶婵宫。少年提起叶婵宫两条白玉美腿,狠狠地刺激了她丰腴饱满的神女玉道。
如果说赵襄儿是小白虎,那叶婵宫就是大白虎了。
少年试图用语言上的羞辱让女子破功,“师尊大人的下面这么湿这么软,一定想要很久了吧?”
“你再这般言语孟浪,为师事后定要狠狠罚你。”叶婵宫轻声斥责。
少年丝毫不惧,他抬手在叶婵宫白润玉臀上狠拍了好几下,掌心弹爽的回馈让宁长久充满了征服感。
“你若再敢打,稍后为师一定叫你好看。”叶婵宫依旧话语平淡。
宁长久却是又拍了一下,笑道:“在那之前,徒儿先让师尊好看。”
少年搂着叶婵宫纤细腰肢,疯狂地冲击她柔嫩的神女玉穴。
叶婵宫也不再理会,她闭上眼眸,眉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微微蹙起,神情却始终淡然。
宁长久最初插进去时,只觉得这小嫩穴冰凉无比,此刻插了数千下后,叶婵宫的嫩穴亦温热了起来,越来越多地分泌出花汁,只是这一切都未在她的神色中表露出来。
宁长久一边猛插叶婵宫娇嫩小穴,一边伸出手指,去扣弄师尊大人私密的后庭。叶婵宫秀眉紧缩,嘴唇却又被宁长久堵上。
叶婵宫的三座神仙洞府在今天可算是被宁长久完全打开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宁长久将叶婵宫射的盆满钵满,浑身都是他精液的痕迹。少年疲惫不堪,而叶婵宫平静依旧。
叶婵宫歪着头,注视着心爱的徒儿,“还有什么花样吗?”
宁长久垂头丧气,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可是叶婵宫却丝毫未乱。
“师尊大人厉害,徒儿拜服了。”
“那就轮到我了。”叶婵宫身躯清辉闪耀,那缠绕全身的锁链便通通脱落,而满身狼藉也凭空褪去,她又是一尘不染的月神了。
“师…师尊?”宁长久惊诧又有些害怕,“您想做什么?”
叶婵宫静静道:“刚才师尊都给你玩了那么久,你是不是也应该补偿师尊一下呢?”
“您想怎么补偿?”宁长久乖巧道。
“我听襄儿说,你曾经男扮女装,这不是很有趣吗?”叶婵宫露出微不可见的笑容。
而能看懂叶婵宫微表情的宁长久却觉得心惊胆战,他下意识地想要开溜,却发现这殿堂四周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是绝对出不去的。
叶婵宫手掌轻抬,一道清光便照在了宁长久身上。
宁长久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与肉体分离了,然后融入了另一具与他容貌形似的清美少女的身体。
“其实,在当年,我曾为你造了一男一女两具身体。虽然最终为你选定了男身,可这女身我一直保留着。”叶婵宫悠悠道,似乎在怀念往昔的岁月。
“为师就暂且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吧,相信你也不会介意。”
宁长久发现自己的身体活动了起来,那漠然平静的表情赫然是叶婵宫。
叶婵宫附身的“宁长久”提起锁链慢慢向清美的少女走去。
“宁姑娘,请多指教了。”